==如果.愛==
女人,真是麻煩的很...
欸,為什麼啊?
我覺得悠哉不下來....
星空? 心空?
果然...
又是女人... by 伊祁(獨白)
* * *
血舞。
那化身氣流中的尖銳利刃。
這種莫名其妙的忍術從倒下的音忍指間衝出。
從背後偷襲嗎?
真是卑鄙!
忍者臨死最後反擊,還真不可輕視。
竟然沒估算到,看來把音忍想的太君子了...
漫漫白刃撲襲而來,銀光閃爍。
逃不掉的。
劃破空氣的聲響。
接著,刺進人體的扎實聲;一刀,兩刀,三刀,接踵而來...
赤紅的鮮血,不斷湧出,染紅了夕陽。
血跡濺在惶恐的臉上,黑色雙朣訝異的放大。
看著千瘡百孔,鮮血不斷滴落的身軀...
恐懼竟油然而生。
「...井野,妳在做什麼?」
「還用問嗎?豬頭,當然是...救你啊!」
金髮女子勉強擠出了個微笑,蒼白的臉孔越來越沒有血色。
「拜託,別露出...那種表情好不好,我不會...咳..咳..不會怎麼樣的啦!」
井野故逞強的站起,卻又力不從心的倒下。
「妳別亂動,我馬上帶妳去綱手那裡。」語畢,就急急將井野抱起。
「不用了啦,沒多大..咳...的傷啦!你趕快繼續完成任務,追回青之書。」
「妳別再說話,別讓傷口加重;而且,我.不.會.丟.下.夥.伴。」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繼續抱著她往前飛奔。
「我說你啊,平常冷靜的頭腦到哪去了?豬頭,想氣死我啊!也不憑估看看,帶一個傷患,會浪費多少時間和體力!」井野微慍,瞳孔已漸失去焦距。
「...唉喲,反正我不會丟下妳的!」
「你怎麼講不聽啊!就說...我根本已經...沒救了...咳.咳.」
井野眼框微紅,咳出了一些血絲。
「不會的!我會讓綱手治好妳的,妳不會有事的!!!」我大吼。
「......。」井野沒回話,微微的吐著鼻息。
沉默了好一陣。
「欸...鹿丸,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喔!以後我可能沒辦法在你身旁陪你了,但是,我還是會看著你的喔...」
「不會有那種事發生的,絕對不會!」
堅決的肯定。
「嗯...。」
「...井野?」
沒有回應。
微風輕拂井野的臉,髮絲飄起。
帶著安祥笑容,沉沉墜入,另一個世界。
「井野!?」
「喂!別跟我開玩笑,這一點都不好笑...井野!」
「...回答我啊!妳倒是說話啊!什麼都好啊...」
「拜託...跟我說話啊...醒醒...拜託...求妳。」
「井野!!!」
再也忍不住了。
迎框的淚水,潰堤了。
如破裂的水壩,不斷湧出。
我聽到了碎裂的聲音。
* * *
「...該死,又是那個夢嗎?」
從被褥中驚醒。
抹去臉頰上的淚水與汗水。
深吸了一口氣,平緩急促的心跳。
「啐!真丟人,到現在還被惡夢嚇醒...」
無奈的拍了拍額頭,有什麼辦法呢...
麻煩。
望了眼牆上的鐘,蝴蝶模樣的。
那是我在挑蚤市場買的。
常被丁次取笑幼稚,要我把鐘換掉。
他說,為什麼不買個木葉圖樣的呢?漢堡或洋芋片的外型也很不錯啊!
幹麻沒事挑隻蝴蝶,蠢斃了。
--這種事情我哪知道。
換鐘?
太麻煩了,才懶的理...
清晨五點二十五分。
離六代火影宣布的會議時間還有一小時又五十五分鐘。
起身梳洗,換上衣服。
用力的關上門,漫無目的的走出家門。
天空飄著幾縷微亮的雲,傭懶的連動都不動。
如果我是雲就好了,我想。
這麼說,被井野聽到了,肯定又會被臭唸一頓。
但是,現在不會了...以後也不會了。
晨風輕輕吹來,清爽,卻帶點寒意。
我仰在公園的長板椅上,微微瞇眼。
「...太陽,為什麼永遠都不會罷工呢?」我喃喃道。
並沒有人回答我。
「無聊!沒有太陽就是世界末日了吧!」
好吧,現在有了。
不算回答的回答。
抬頭看向聲音的出處,那人的臉背光,五官模糊看不清楚。
依身材分辨,是個女的。
我連起身看清她是誰的慾望都沒有。
「世界末日沒什麼不好吧!一切都重新開始啦...」
「你這傢伙...那麼會死很多人耶!」
「死或活都沒有什麼差別吧...只是種不同型態的存在罷了。」
「別人不見得這麼想吧?」那聲音轉平靜了下來,似乎發覺了什麼。
「...這麼麻煩的事,我怎麼會知道啊。」
「啐!你還真是沒變啊...」她逕自的往長椅靠,手臂上的忍者護額閃閃發光。
依稀看的見類似i字型的標章。
原來是沙忍。
等等,等一下,什麼?
是沙忍?
我趕緊從椅子上跳起,搞不好是藉機混入的間諜,真是麻煩...
「...手鞠?!」我瞪大眼。
「喔,嗨!剛好像忘了和你打招呼了。」相較於我的愕然,她一派輕鬆的朝我揮揮手。
「妳來這做什麼?該不會...?」
「放心!是六代火影大人請我們來的;我有通行證。」她擺擺手,晃了晃手中的證件。
「那就沒事了...」我又仰回長椅。
「你這個人...實在...」
「怎麼樣?」我瞥看著她。
「態度竟然轉那麼快,真是令人啞口無言...」她嘆了一口氣。
「要不然你覺得我要怎麼樣?把妳抓起來嚴行烤打?...儘然都說明目的了,就沒什麼好緊張的啦!」我不以為然的說。
「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!要是我說謊呢?你可能因此喪命喔?」
「相不相信就憑直覺去判斷啊,想太多只會增加負擔和壓力;況且,妳應該不是那種人吧?」
我是這麼覺得。
以手鞠剛強的個性,應該是不會才對。
「...你這要我怎麼回答?」她無奈的看著我。
「不知道...」
「...你真是個奇怪的人。」
「也許吧...」
六點五十七分。
曙光漸漸蔓延,天色越來越亮。
「欸,為什麼覺得死亡和存在沒有差別?」她坐在長椅的另一端,若有似無的問。
我沒有回答。
我不知道。這個問題:
無解。
「......。」
「是因為之前小隊的事嗎?」
「咦?」我詫異。
「青之書那次,不是有同伴...殉職了嗎?」
「喔,那個喔,是這樣沒錯!」
「所以...你才這麼覺得嗎?」她顯的小心翼翼,像怕處碰到我傷口似的。
「說真的,我不知道...」聳聳肩,無所謂的帶過。
那件事真的不是疙瘩嗎?
才怪!
口上說沒差,到了無法控制的淺意識夢中,就不停不停的重複撥放。
這才是折磨。
「是喔...」
沉默了片刻。
「喂!...七點二十了耶!」
「喔...。」
「到火影辦公室至少要十五分鐘吧?」
「...快點!手鞠,我們會遲到的!」
「......。」
==待續==