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arato93  

==如果.愛==

    女人,真是麻煩的很...

    欸,為什麼啊?

    我覺得悠哉不下來....

    星空? 心空?

    果然...

    又是女人...      by 伊祁(獨白)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

*       *         *

  血舞。

  那化身氣流中的尖銳利刃。

  這種莫名其妙的忍術從倒下的音忍指間衝出。

  從背後偷襲嗎?

  真是卑鄙!

  忍者臨死最後反擊,還真不可輕視。

  竟然沒估算到,看來把音忍想的太君子了...

  漫漫白刃撲襲而來,銀光閃爍。

  逃不掉的。

  劃破空氣的聲響。

  接著,刺進人體的扎實聲;一刀,兩刀,三刀,接踵而來...

  赤紅的鮮血,不斷湧出,染紅了夕陽。

  血跡濺在惶恐的臉上,黑色雙朣訝異的放大。

  看著千瘡百孔,鮮血不斷滴落的身軀...

  恐懼竟油然而生。

  

  

  「...井野,妳在做什麼?」

  「還用問嗎?豬頭,當然是...救你啊!」

  金髮女子勉強擠出了個微笑,蒼白的臉孔越來越沒有血色。

  「拜託,別露出...那種表情好不好,我不會...咳..咳..不會怎麼樣的啦!」

  井野故逞強的站起,卻又力不從心的倒下。

  「妳別亂動,我馬上帶妳去綱手那裡。」語畢,就急急將井野抱起。

  「不用了啦,沒多大..咳...的傷啦!你趕快繼續完成任務,追回青之書。」

  「妳別再說話,別讓傷口加重;而且,我.不.會.丟.下.夥.伴。」我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繼續抱著她往前飛奔。

  「我說你啊,平常冷靜的頭腦到哪去了?豬頭,想氣死我啊!也不憑估看看,帶一個傷患,會浪費多少時間和體力!」井野微慍,瞳孔已漸失去焦距。

  「...唉喲,反正我不會丟下妳的!」

  「你怎麼講不聽啊!就說...我根本已經...沒救了...咳.咳.」

  井野眼框微紅,咳出了一些血絲。

  「不會的!我會讓綱手治好妳的,妳不會有事的!!!」我大吼。

  「......。」井野沒回話,微微的吐著鼻息。

  沉默了好一陣。

  「欸...鹿丸,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喔!以後我可能沒辦法在你身旁陪你了,但是,我還是會看著你的喔...」

  「不會有那種事發生的,絕對不會!」

  堅決的肯定。

  「嗯...。」

  「...井野?」

  沒有回應。

  微風輕拂井野的臉,髮絲飄起。

  帶著安祥笑容,沉沉墜入,另一個世界。

  「井野!?」

  「喂!別跟我開玩笑,這一點都不好笑...井野!」

  「...回答我啊!妳倒是說話啊!什麼都好啊...」

  「拜託...跟我說話啊...醒醒...拜託...求妳。」

  「井野!!!」

  

  再也忍不住了。

  迎框的淚水,潰堤了。

  如破裂的水壩,不斷湧出。

  我聽到了碎裂的聲音。

 

*       *       *

  「...該死,又是那個夢嗎?」  

  從被褥中驚醒。

  抹去臉頰上的淚水與汗水。

  深吸了一口氣,平緩急促的心跳。

  「啐!真丟人,到現在還被惡夢嚇醒...」

  無奈的拍了拍額頭,有什麼辦法呢...

  麻煩。

  望了眼牆上的鐘,蝴蝶模樣的。

  那是我在挑蚤市場買的。

  常被丁次取笑幼稚,要我把鐘換掉。

  他說,為什麼不買個木葉圖樣的呢?漢堡或洋芋片的外型也很不錯啊!

  幹麻沒事挑隻蝴蝶,蠢斃了。

  --這種事情我哪知道。

  換鐘?

  太麻煩了,才懶的理...

  清晨五點二十五分。

  離六代火影宣布的會議時間還有一小時又五十五分鐘。

  起身梳洗,換上衣服。

  用力的關上門,漫無目的的走出家門。

  天空飄著幾縷微亮的雲,傭懶的連動都不動。

  如果我是雲就好了,我想。

  這麼說,被井野聽到了,肯定又會被臭唸一頓。

  但是,現在不會了...以後也不會了。

  晨風輕輕吹來,清爽,卻帶點寒意。

  我仰在公園的長板椅上,微微瞇眼。

  「...太陽,為什麼永遠都不會罷工呢?」我喃喃道。

  並沒有人回答我。

  「無聊!沒有太陽就是世界末日了吧!」

  好吧,現在有了。

  不算回答的回答。

  抬頭看向聲音的出處,那人的臉背光,五官模糊看不清楚。

  依身材分辨,是個女的。

  我連起身看清她是誰的慾望都沒有。

  「世界末日沒什麼不好吧!一切都重新開始啦...」

  「你這傢伙...那麼會死很多人耶!」

  「死或活都沒有什麼差別吧...只是種不同型態的存在罷了。」

  「別人不見得這麼想吧?」那聲音轉平靜了下來,似乎發覺了什麼。

  「...這麼麻煩的事,我怎麼會知道啊。」

  「啐!你還真是沒變啊...」她逕自的往長椅靠,手臂上的忍者護額閃閃發光。

  依稀看的見類似i字型的標章。

  原來是沙忍。

  等等,等一下,什麼?

  是沙忍?

  我趕緊從椅子上跳起,搞不好是藉機混入的間諜,真是麻煩...

  「...手鞠?!」我瞪大眼。

  「喔,嗨!剛好像忘了和你打招呼了。」相較於我的愕然,她一派輕鬆的朝我揮揮手。

  「妳來這做什麼?該不會...?」

  「放心!是六代火影大人請我們來的;我有通行證。」她擺擺手,晃了晃手中的證件。

  「那就沒事了...」我又仰回長椅。

  「你這個人...實在...」

  「怎麼樣?」我瞥看著她。

  「態度竟然轉那麼快,真是令人啞口無言...」她嘆了一口氣。

  「要不然你覺得我要怎麼樣?把妳抓起來嚴行烤打?...儘然都說明目的了,就沒什麼好緊張的啦!」我不以為然的說。

  「你太容易相信別人了吧!要是我說謊呢?你可能因此喪命喔?」

  「相不相信就憑直覺去判斷啊,想太多只會增加負擔和壓力;況且,妳應該不是那種人吧?」

  我是這麼覺得。

  以手鞠剛強的個性,應該是不會才對。

  「...你這要我怎麼回答?」她無奈的看著我。

  「不知道...」

  「...你真是個奇怪的人。」

  「也許吧...」

    

  六點五十七分。

  曙光漸漸蔓延,天色越來越亮。

  「欸,為什麼覺得死亡和存在沒有差別?」她坐在長椅的另一端,若有似無的問。

  我沒有回答。

  我不知道。這個問題:

  無解。

  「......。」

  「是因為之前小隊的事嗎?」

  「咦?」我詫異。

  「青之書那次,不是有同伴...殉職了嗎?」

  「喔,那個喔,是這樣沒錯!」

  「所以...你才這麼覺得嗎?」她顯的小心翼翼,像怕處碰到我傷口似的。

  「說真的,我不知道...」聳聳肩,無所謂的帶過。

  那件事真的不是疙瘩嗎?

  才怪!

  口上說沒差,到了無法控制的淺意識夢中,就不停不停的重複撥放。

  這才是折磨。

  「是喔...」

  沉默了片刻。

  「喂!...七點二十了耶!」

  「喔...。」

  「到火影辦公室至少要十五分鐘吧?」

  「...快點!手鞠,我們會遲到的!」

  「......。」

 

==待續=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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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初藤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